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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接种疫苗是防止各种传染病最有效的方式。新一代疫苗，特别是重组蛋白或合成多肽疫苗，较传统疫苗更安全，但其免疫原性不如灭活疫苗。通过添加适当的佐剂，可以提升疫苗的免疫原性，佐剂在疫苗开发中因此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目前市面上已有多种新型乳化剂疫苗佐剂（如MF59、AS03）获批用于临床应用。本文主要回顾了乳化佐剂的研究进展，重点介绍其作用机理，并展望其在未来疫苗开发中的应用前景。
1.前言
佐剂是提升疫苗免疫反应的非特异性增强剂。在与特异性抗原同存或提前注射时，佐剂可以显著增强对目标抗原的体液免疫或者改变免疫反应类型。长期以来，佐剂被认为是提升灭活疫苗免疫原性的有效手段，通过同样剂量的疫苗抗原，佐剂显著增强抗体反应，从而达到以更小剂量的抗原实现相同免疫效果的目的。
2.乳化佐剂的分类及作用机理
乳化佐剂根据组成通常分为基本型和复合型，基本型包括水包油（W/O）和油包水（O/W）乳剂，复合型包括油包水中油（W/O/W）和水包油中水（O/W/O）乳剂。根据液滴的大小，乳状液还可进一步分为普通乳状液、亚微乳状液和纳米乳状液。虽然W/O和O/W乳状液均有显著的佐剂作用，但相比之下O/W乳状液的安全性和耐受性更好。这些特性使其在新冠大流行的预防中尤为重要，因为可以储备大量佐剂，后续与新出现的流行毒株调制的抗原混合。
近年来的研究揭示了乳化佐剂引发免疫反应的潜在机制，包含多种途径，例如在注射部位持续释放抗原、上调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促使免疫细胞向注射部位迁移、增强抗原的摄取和呈递等，从而有效促进抗体的生成与免疫反应。
2.1. 油包水佐剂
弗氏佐剂（Freund's Adjuvant）是一种典型的油包水佐剂，其作用机制包括在注射部位形成抗原库、有效的抗原运输和免疫细胞的积累。虽然弗氏佐剂在提高抗体效价和免疫持久性方面颇有成效，但其主要缺点是容易引起严重副作用，如注射部位持久油相滞留和肉芽肿反应，因此目前仅用于动物试验。改良版的弗氏佐剂，如Montanide ISA 51和Montanide ISA 720显示出了更高的安全性。
2.2. 水包油佐剂
水包油佐剂通过吸附和嵌合作用将抗原依附在乳液表面，诱导免疫细胞募集和触发免疫反应。MF59是FDA批准的第二种人体使用的乳化佐剂，其通过促进抗原呈递和免疫细胞的动员显著增强免疫效果。相似的乳化佐剂AS03和AF03也在多种疫苗中展示出增强免疫反应的潜力。
2.2.1. MF59
MF59不在注射部位形成抗原库，而是通过不停的动态平衡逐步释放抗原和佐剂，主要动员单核细胞和树突状细胞并增强抗原呈递能力。其在诱导Th2免疫反应方面表现尤为显著，可以通过与其他佐剂组合来调整免疫反应类型。
2.2.2. AS03
AS03的成分包括角鲨烯、α-生育酚和表面活性剂，通过激活和招募单核细胞和巨噬细胞，提升抗原摄取和呈递能力。这种佐剂首次应用于人类疟疾疫苗，近些年成为众多流感疫苗的重要成分，亦在新冠疫苗研究中显示出潜力。
讨论与结论
乳化佐剂在流感疫苗中的广泛应用显示其安全性和有效性优于非佐剂疫苗，并通过节省抗原量应对大规模需求。基于乳化佐剂的疫苗有望在未来对SARS-CoV-2及其他新兴传染病的防控中发挥重要作用。进一步的研究将有助于开发更具免疫原性和安全性的疫苗，为提升全球健康水平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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